漫天过海

微博:就叫漫天过海怎么了

艳 · 贼 完结

家里仅有的一块木板铺被弄断了,两个大男人长手长脚的挤了两晚实在难受。阿易他师父也张罗着送两人出门了。张家屯富足,有条件。让阿易住过去是没什么问题的。不然,就这么寒颤的小房子也容不下张保庆这尊大佛。




走之前,师父把张保庆喊来单独谈:我家这个虽然不是亲生的,我们两老无所出,也当他和自己生的没两样。这孩子总的来说,一点没挑。你放心跟了他,家里虽不富裕也万万亏待不了你。有他一口就饿不着你。




张保庆连忙接茬:“不会不会,我也绝对饿不着他。”




再者,阿易他师父从怀里掏出一块老玉,当年张家屯发了,方圆百里家家户户也都上山去找矿,师父寻了不知道几个山头,矿的影子都没看到,倒是挖到了一块不小的老黄玉。




厚重,醇色,一掌眼是件好货。




家里再苦也没舍得拿出去,就连老太婆也没告诉。想着留下个传家宝,给阿易以后傍身又是个念想。等有了媳妇,也能风风光光的上门。




“现在给你也一样。”师父深深盯了阿易他媳妇一眼,哎。








到头来这事儿也没什么值得铺张的,阿易他师父放弃了去张家屯的想法。儿大不由娘,倒插门也行。去张家不丢脸。




而张家屯想法也差不多一样,特别是屯长老爷,每次只要和两个小的语重心长的说几句正经话,就看到自己儿子抿着嘴望着阿易不知道在憋啥笑。含情脉脉,柔情似水。




哎,家门不幸。


老夫人的意思,没有大操大办的必要,乡里乡亲的吃顿酒高高兴兴开一席。就算心照不宣的把事办了,名正了。




年关降至,就趁着喜庆日子一起热闹热闹吧。




小年前几日,张府又杀鸡宰羊摆上流水席。红灯笼高高挂起,大红喜字贴门楣。两挂鞭炮十几放高升炮霹雳吧啦响过。一对璧人在众人推杯换盏的恭喜声中当了主角。




阿易师父给的老黄玉,交由好手艺的老师傅刻成一对印章,小巧玲珑。穿一线红绳挂在两人脖子上。主意是阿易出的,说以后张保庆做账盖章实用的很。




保庆的奶奶本是有一对镯子要给孙媳妇的,融了做了一对同心锁分别给了两人。




阿易和张保庆穿着张夫人亲手做的新棉袄,圆滚滚乐呵呵的站在一起。吃吃喝喝几轮,管事的来说吉时到了,要将两人送入洞房。




还是张保庆的屋子,张家重新修葺了。换了一张双人雕花楠木大床,挂了绣鸳鸯的大红帐子。临关门前,张保庆她娘亲手把红盖头蒙到了儿子头上。




哎?




张保庆头一回结婚,可也觉得不对劲。




门一关,张家人一声叹息,儿子就算是嫁出去了。




张保庆还没从不对劲中缓过劲来,一回头看阿易穿着一身绛红色绣龙凤暗纹的对襟袄子,衬的小脸蛋粉嫩粉嫩,被灌了几杯眼色迷朦睫毛扑闪闪的。




良辰美景全照在一对红烛里,眼前人即心上人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心里真痒啊,一把扯了自己的红盖头扑过去。“易易,媳妇,宝贝!”




新铺的棉花被子又蓬又暖,红盖头被咬在阿易嘴里,闷闷的声音压在喉咙口,只剩鼻腔里哼哼唧唧。


休战期,两人靠在一起,张保庆捉着阿易一双手把玩:“易易,我老张家的独苗以后就拜托你好好照顾了,我老张家的宝贝也都交给你了。”




“到底有没有宝贝?”




“有啊也没有。”




“什么意思,有宝就拿出来带大家一起致富不好吗?”




“傻子呀,真有能探矿的东西,张家屯能就只开到一处?我爹也不是吃独食的,早就让出来挨村的用了。”张保庆摸索着阿易修长的手指尖尖,圆润的小指甲。“我跟你说,当年我娘带着我上山去找我爹,我爹抱着我在山坳子里耍,后来…后来我尿急…后来…我就站在一个小坑洞那里方便了…”




“易易啊。”张保庆又来劲了,扭着身子抓着阿易的手往被窝里探。“宝贝就在这儿呢,都给你了。”




“臭!”不要脸直接被堵在喉咙里了。








张保庆放了几天假又开始像模像样的去账上上工了,阿易除了给他送送饭。在家里找了新的乐趣,源于一次机缘巧合,和屯上的家丁玩耍比试。




自然等他打遍张府无敌手之后,屯长就给他找了件给屯里护卫队当教头的差事。阿易人不壮,身手敏捷轻巧,他教的功夫都是四两拨千斤的,不用蛮力也能轻易把彪形大汉撂倒。




大伙趁休息间隙起哄还让阿易表演了一把飞檐走壁,把来参观的张屯长一惊,又为儿子捏把汗。




阿易这边干的风生水起,有时候比张保庆回家都晚。




他擦了汗靠在一边休息喝水,看几个精干的小伙子在一起列队训练。天上突然卷起一阵风,扑棱棱白将军高傲的落到阿易肩头。




只是它爪上被缚了一条可笑的粉色丝带。阿易从丝带里抽出一个小纸卷。上面有丑丑的哭脸和张保庆蹩脚的字:媳妇怎么还不回家,心如刀割望眼欲穿。




阿易扶额,可怜的威风凛凛的白将军被当作信鸽用了。




等阿易回家,一桌热菜热饭里面还有张保庆两个拿手菜。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起了做菜的念头后一发不可收拾,放工回家就往厨房里钻。清鹤屯里住了一阵,感觉阿易口味清淡和张家屯浓重辛辣的口味相差甚远,于是他有心要亲自给阿易烧两个可口的家乡口味。




张夫人想着要拴住男人的心还是要住进他的胃,还亲自上阵传授了保庆两个。




小两口都是上进的,这让屯长很安心。




晚饭后两人神秘兮兮的回房,张夫人炖了甜品要跟进去,被她男人拦住:“没眼力见儿的,你去凑什么热闹。”




“屁咧!月亮都没出来呢,总要再吃一口才歇。”




两人推推搡搡在门口,就听里面嗷呜一声,是张保庆。然后断断续续就没停。




哎呦!嗷!轻轻点!哇!舒服!易易再重一点!这里对的,就是这里!哎哟哟哟!爽!不行了我不行了!






要死了!




老两口老脸一红,怎么养出这么个小浪蹄子来。




房里面,张保庆卧在铺上,阿易整个跪在他身侧,一会按一会捏,用手肘用手腕,轻轻重重揉捏转换。




护卫队的老医生传授了阿易他们一些放松筋骨的按摩手法,阿易觉得很受用,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给张保庆按上了。





这对小冤家就这么在旁人稀里糊涂的眼光里过上了两个人甜甜蜜蜜的小日子来。




* 哎,我也没想到写着写着就完了。

* 新篇依旧没着落。

* 写文没有蒸煮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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